Leap Into Freedom


50年前的8月13日,長達160公里的柏林圍牆開始建造,當時所謂的柏林圍牆還只是低矮的鐵絲網。 三天後的8月15日,年僅19歲的東德士兵Hans Conrad Schumann在經過三個月的入伍訓練後,被安排在鐵絲網邊站哨,這個時候西德那邊傳來聲音:『Komm rüber! ( 過來! )』Schumann做出了決定,他跳過了鐵絲網,從西柏林跳向了東柏林。 跳躍鐵絲網的一瞬間,被當時年僅20歲的攝影師Peter Leibing拍下,這張照片獲得了1961年Overseas Press Club的攝影大獎,也成了冷戰時期的傳世經典。今年5月,這張名為 “leap into freedom”的照片,獲選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(UNESCO)的Memory of the World。

Schumann在聽見那大叫的幾聲“過來!”時,腦海中想的是什麼?思考了多久才做出這個決定?

不論如何,他的決定讓他成為了那個時代的象徵,一個跳向自由的英雄。



決定啊!

決定要不要花錢買這個東西?決定填選這個當第一志願?決定選擇這個工作或離開這個工作?

決定放棄他跟他在一起?決定結婚或離婚?決定要不要生小孩、生第二個小孩?

決定要不要追求自己的夢想?

人生之中,充滿了決定。在做出決定前不論要思考多久,做出決定總是那麼一剎那的事,而做出決定之後,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好的或是正確的,只有自己在驀然回首時才會知道。而在許多不可逆的決定裡,那個決定這個決定的瞬間,也決定了自己的人生。

跳過鐵絲網的那個19歲少年,在自由的西德接下來的故事呢?他在
在巴伐利亞定居、在金茨堡認識了他的太太Kunigunde、在奧迪的生產線上工作了27年。柏林圍牆倒塌那一天,他說:『Only since 9 November 1989 have I felt truly free.』他興奮的回到東德的故鄉,親友們卻對他異常的冷淡,甚至避不見面。對他們而言,這個做出拋棄所有人奔向自由決定的少年,是一個背判者。 本以為柏林圍牆倒了之後便獲得真正自由的Schumann,他心中的那堵圍牆,並沒有跟著倒塌,自此他罹患了憂鬱症。1998年6月20日,Schumann發現了摧毀他心中圍牆的方法,這一天,他在家附近的小果園裡,上吊自殺。

Schumann發現他當時的決定是否正確所需的時間,是37年。


在命運大神面前的我,又該如何做出這一個決定呢?

情人父親節。

當她需要起床的時候,我會每天當她的鬧鐘。
當她肚子餓的時候,我會為她準備好她想吃的餐點。
當她不舒服的時候,我會要求她去看醫生,叮嚀著他每一次吃藥的時間。
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,我會抱著她,拍拍他的背,讓她的臉依靠在我的胸膛上。
當她在我身邊,我會寫下日記,記錄我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,因為我怕哪一天我會忘記。

她是我的情人,遠在天邊。


當我看見她對我微笑,我會親吻她的臉頰。
當我有不想對任何人說的話,我會偷偷在她的耳邊傾訴。
當我幫他洗好了澡,我會用我的雙手,幫她全身均勻的塗滿乳液。
當我聽見了她哭泣,我會擦乾她的眼淚,將她擁入懷裡,講出讓他安心的話語。
當我想念她,我會按下手機的電源鍵,看著存在記憶卡裡的她的照片,期待著她撒嬌的表情。

她是我的女兒,近在眼前。


前天是我的第三十六個七夕情人節;今天是我的第一個父親節。

女兒肯定是阿爸上輩子的情人,我這樣深信著。

所以我這輩子的情人,只要知悉我如何對待我的女兒,她就可以知道我下輩子和她的相處模式;而看著這輩子女兒的我,也多多少少可以幻想著上輩子的我的情人,和我有過什麼樣的緣分。

女孩們,記得今天向你上輩子的情人說聲父親節快樂,而我也要在今天對我的女兒說:

情人節快樂。






蘇州小冒險:蘇州博物館(二)


↑不得不以趕著路的狀態逛完了平江路,在東北步行街吃完了午餐,天氣變陰了,一副要下雨的樣子,其實我帶的外套不夠厚,開始感覺冷了起來。不是假日的緣故,人不多,我喜歡這種優閒的步調,漫步經過拙政園、忠王府,來到了蘇州博物館的門口。
入口意象很簡單,以新的建材,做出斜屋頂的語彙。


↑踏進大門後往回看,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入口屋頂的結構。


↑在鋼架(應該是鋼架吧)的尾端,有一個圓形的收尾,就著麼簡單的讓人意會了傳統斗拱與屋瓦的意象。




↑博物館是免費參觀的,進了正門之後向左轉就是領票處。博物館本身不大,為了避免太多遊客湧入,有時會限制參觀人數。

門票是一張小紙條,進入領票處後,工作臺內幾個人員穿著制服聚在一起聊天,桌上散亂著幾張明顯被揉過的門票,聊天的工作人員看見我,使了個眼色,意思是要我自己隨便拿一張就可以進場;我拿了其中一張比較不皺的,想說可以留作紀念;往右邊走,四月的時候上海世博還沒開始,不過距離上海很近的蘇州,已經開始在特定的公共區域內設置像機場一樣的行李檢查機器了,進博物館的人基於安全起見,都必須把隨身行李放在上面接受檢查;檢查人員一樣群聚著聊天,我把背包放在履帶上,檢查人員瞧都沒瞧螢幕一眼就讓我把背包拿回去了,順便把我的門票收走,這下我懂為什麼一開始有那麼多皺的門票任君挑選了。我該一次拿兩張的~(笑

因為怕被抓去勞改,所以裡面不敢偷拍照...


↑其實博物館的正門是這個,不過無法直接從這裡進去。一個圓形,就已經有了園林的風味。


↑另一個角度看正門。前庭是一個像三合院的廣場空間,左邊是取票處,正門在中間,右邊那棟則是紀念品販售處,我在裡面看到了這次蘇州行當中最美麗的蘇繡,不過價錢實在太驚人,跟我的旅費差不多了。


↑看到這顆五針松在白牆前面,很有山水畫的意境,沒想到進了館內之後,貝老有更棒以山水畫為靈感的設計等著。


↑大廳內。可以看見貝老處理屋頂與採光的方式。

貝老喜歡三角形,他認為三角型是最完美的型狀,兩個三角型就可以組成一個正方形或是矩形,所以在他的許多作品中很輕易的就可以發現三角型的樣式,東海教堂、羅浮宮、中銀大樓都是。貝老也很重視光線,他曾經說過:「光對建築實在太重要了,沒有了光的變化,形態便失去了生氣,空間便顯得無力,光是我在設計建築時最先考慮的問題之一」。為了引進光線,所以玻璃成為很重要的建材。傳統的中國建築有很大的舖著瓦片的斜屋頂,光線無法從屋頂進來,僅能從立面的窗戶引進;蘇州博物館雖然採用斜屋頂的語彙,但是透過玻璃天窗的設計,讓光線可以充滿整個室內。透過不同時間的光線角度,建築就有著不同的表情。


↑燈具也很漂亮。三角型與正方形切割的組合。






↑和大部分博物館都採用人造光不同,廊道內採用全透明的玻璃屋頂,搭配木製的柵欄遮擋過多的光線,可惜當時是陰天,不然木柵的陰影打在白牆上一定很美。